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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代名相千古流芳 ——读金步摇长篇小说《寇准》

2021-07-16 16:20  西北信息报

■李健

期盼已久的长篇历史小说《寇准》终于出版了。这是一部以北宋王朝的兴衰更替为时间线索,以陕西渭南人,名相寇准四起五落的宦海沉浮经历为主要情节,同时用流畅的笔法深入浅出地梳理了北宋王朝的政治制度变迁,还原其社会图景的佳作。

我的朋友,青年作家金步摇,历时两年多,查阅了大量的历史资料,沿着当年寇准四十余年宦海沉浮的轨迹,走访寇准故里,请教历史学家,历尽艰辛,终于创作了这样一部精品著作。

长篇小说《寇准》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,通过高超的艺术手法,让历史资料和历史人物融合交汇,以较强的叙事能力,生动的画面感,还原了当时的历史场景和真实事件,给我们重塑出一个鲜活的、刚直不阿的忠臣形象。

我对这部小说情有独钟,因为金步摇曾是我的同事,更因为寇准是我家乡的著名历史人物。他和张仁愿、白居易并称“渭南三贤”,这三个先贤都是渭南下邽镇人,我的家乡也因此(今下吉镇)被称为“三贤故里”。尽管朝代更迭,物是人非,但家乡的人们皆以“三贤”为荣,特别是寇准的彪悍人生,千年来世代相传。

拿到《寇准》这本书后,我先后拜读过三遍以上。每一次读完后,都有新的收获。小说故事情节扣人心弦,百读不厌,我深深的被寇准的人格魅力所折服。

我曾和本书作者交谈:除了历史资料外,《寇准》一书中,那些对话是原版?还是你编写的?我分不清楚,你把寇准写活了。这充分说明了作者较强的叙事能力和写作技巧。

寇准三入中枢拜相,四十余年的宦海沉浮,五次遭贬谪,他的一生可谓跌宕传奇,极具风采。近千年以来,民间以各种方式演绎着这段历史,而以小说形式全面的梳理展现这段历史真相,公平、公正的描述寇准的一生,金步摇实为独家独份。

随着小说序幕的展开,我仿佛穿越到了千年之遥的北宋。

学富五车雄才大略

寇准(961年-1023年),出生于一个非常显赫的家族,是名门之后。寇准的高祖、曾祖父、祖父都是极有学问和见识,受人尊重的贤人,其父也曾高中状元,在朝为官。寇准从小聪慧过人,才思敏捷,《咏华山》是他七岁时写的一首诗:“只有天在上,更无山与齐。举头红日近,回首白云低”。短短二十字,却气势非凡,成为千古传诵的名篇。

寇准品德端正、关爱民生、才华横溢,十九岁高中进士,深得宋太宗的器重,从此走上仕途。纵观全书,不难看出,寇准不论是年轻时期,在巴州、成安任知县,还是入朝为官后,又多次被贬为地方官,他都是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,心系百姓,成了百姓心目中的清官、好官。

他对上衷心耿耿,对下爱民如子,不贪图钱财,不徇私情,敢于承担,一副傲骨,顶天立地。

寇准在历代的正史上都被人褒之以忠臣面目。他一生百折不挠,从不因自己的得失,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和信念,即使在人生最低谷,也始终抱着一种积极进取的乐观心态,心系当下,志存高远。

抵死相谏赢得“澶渊之盟”

小说对于澶渊用了三个章节给予了宏大的演绎。

景德元年(1004年)八月,辽军在辽圣宗和萧太后的亲自指挥下,再次大举南侵北宋。此次辽军来势极猛,迅速深入北宋腹地,于十一月间进逼黄河北岸的重镇澶州(今河南濮阳)。

真宗手忙脚乱,不知所措。寇准临危受命,再一次被提拔为宰相。

史料上对寇准的定位一般是,政治家、诗人,而忽略了他也是一个伟大的军事家。在寇准的身上,有一种军人的气魄,一种亮剑精神。

什么是亮剑精神?即,面对强大的对手,明知不敌,也要毅然亮剑,即使倒下,也要成为一座山,一道岭!

寇准临危受命后,立即排兵布阵,调遣兵力,顽强抗敌。辽军虽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,但依然继续南下,企图攻克澶州。

形势极为严峻,前方急报一夕数至,宋廷上下一片震恐。朝中大臣在如何对付辽朝进攻的问题上,产生了迁都逃跑和坚决抵抗两种截然对立的意见。

看到真宗有逃跑之意,寇准急了,他上前一步拉住了真宗的龙袍不放手。在“忠君”和“为国”之间,他选择了为国,在生与死之间,他选择了抵死相谏,终于使皇帝同意了御驾亲征。

然而,在具体行动上,皇帝一路上顾望不前,行动迟缓。事关紧急,宰相寇准和殿前都指挥使高琼万般无奈,一左一右,“劫持天子”渡过黄河,进入澶渊北寨,登上城楼。宋军官兵看到皇帝亲征,士气大振,拼命杀敌,射死了的敌方主帅萧挞凛,辽军士气大跌。于是,派人来请求议和。

此时寇准却继续请战,他想一鼓作气,夺回燕云十六州,全歼契丹军,保大宋边疆长久的平安。然而,宋真宗已经决意求和,寇准只能委屈求其次。

宋真宗原本计划给辽每年100万银两,以求达成双方的长久议和。而寇准审时度势于,给前去谈判的曹利用以三十万两为限。

最后,北宋以有限的代价,签订了“澶渊之盟”,宋、辽双方在此后一百二十年的时间里基本保持了和平往来、亲密交流的状态,史载,“生育蕃息,牛羊被野,戴白之人,不识干戈”。

宋朝政治家范仲淹道:“寇莱公澶渊之役,而能左右天子,不动如山,天下谓之大忠。”

读到这里,我被寇准的爱国行为所感动,也为他生不逢时无奈和不甘。

学习寇准精神的现代价值

“以铜为鉴,可以正衣冠,以人为鉴,可以知得失,以史为鉴,可以知兴替。”新时代的今天,我们应该学习寇准什么?可以借鉴他什么精神?

寇准离开我们已经近千年了,然而他作为一代明相,他的忠、他的廉政、他刚直不阿的秉性,他爱国爱民的情怀都是我们可以借鉴和学习的榜样。

寇准品行端正,从不徇私情,在情与法面前,在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面前,他毫不畏惧,毫不动摇,铁面无私。

他被贬青州任职期间,有一个朝廷酒务官李益,贪污腐败,而李益的儿子李世衡才学过人,是寇准推荐给宋太宗的。但当寇准调查出他父亲的犯罪行为后,不怕皇帝说他举荐不力,坚持原则,把李益绳之以法。

寇准不畏皇权,敢于直谏。他还不是宰相的时候,就有过一次拽龙袍事件。那是他担任运军粮归朝,发现军需衣物以劣充好的腐败现象,于是告了皇帝亲信的御状。皇帝生气地转身要退朝,寇准拽住他的袍袖不放手,迫使皇帝处理了自己的身边人。

寇准处处以身作则,身为宰相,不贪图钱财,忠心用事。身为宰相,却没有相府,一生租借房子居住。当时有人给他写了一首诗:“有官居鼎鼎,无地起楼台。”“无地起楼台相公”成了寇准的美称。

我阅读完《寇准》后,思绪万千。的确,寇准的一生,跌宕起伏,后又惨遭陷害,客死他乡,然而他却给后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精神宝典,必将名垂青史!

“腐败是社会毒瘤。如果任凭腐败问题愈演愈烈,最终必然亡党亡国。”

寇准是一代清官,是历代廉政勤政的楷模。长篇历史小说《寇准》的出版很及时,符合时代的要求。希望我们都能以史为鉴,廉洁从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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